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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章 拼命茍活的第八十二天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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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章 拼命茍活的第八十二天:

相比於瓜來和李三斤兩個歐皇,王讓塵、江遇和少典青三人就倒黴了許多,他們仨誰也沒和誰分在一個小隊。

但好消息是,他們也沒分在同一個世界,至少不用擔心互為競爭關系了。

王讓塵的運氣又稍稍優於江遇和少典青一點,他分到的都是十分知名的天才隊友,是各派寄予厚望的優秀弟子,其中還包括了他的親哥。在民間賭坊的私下開盤中,他們四人的賠率都差不多,現在大家已經改為猜他們和溫伯漁小隊,誰會是第一個通關的了。

而江遇的隊友就一言難盡的多,該怎麽委婉形容呢……

就江遇眼前這三位“豪傑”,在那麽激烈的第一場比賽之後仍能籍籍無名,也算的上是一種很罕見的才能了。

此時,貧民窟熱鬧集市的背後,雜亂擁擠的小屋裏,江遇已經和他的三個隊友相遇了,大家圍坐在一張缺胳膊斷腿的破木桌前,面面相覷,始終不知道該如何破冰。

直至從森羅玉簡中傳出了少典青的聲音:“你們可以先做個自我介紹。”

四人小隊裏,豎著兩個丸子頭的女修李維真,被突然說話的森羅玉簡嚇了一跳。不是她不認識森羅玉簡,而是她沒想到在比賽裏還能使用森羅玉簡。

另外兩人雖然沒有李維真表現的如此明顯,但也是滿臉問號的,他們跟著李維真齊齊看向江遇。

你、你怎麽回事?作弊?坐忘學宮的弟子公然作弊?外面的掌門大佬們都看不見嗎?會不會連累我們啊?清湯大老爺啊,道心為證,我們雖然廢,可從沒有想過作弊!

“咳。大家好,我是少典青。”少典青就像是會隔空讀心,或者提前讀過劇本一樣,在一片沈默中主動開口,並努力安撫道,“沒有作弊,也沒有鉆空子。就我目前摸索到的規則來說,這場比賽本身就是允許各派弟子通過森羅玉簡互相聯系的。”

四人:=口=

其他三人在震驚的同時,還不忘看向和他們一樣震驚的江大美人:“你在震驚什麽啊?”不是你和你朋友聯系的嗎?

事實上,江遇根本就沒考慮過這個問題,他就是聽到鈴聲,見是少典青打過來的,就下意識的接了起來,然後自然而然的讓他的外置大腦加入

了小組討論,根本沒意識到少典青的這一通聯系是多麽的違和。

其他人:“……”忽然有一種有很多槽想吐反而不知道從何吐起的無力感。

比起屏風內選手們的震驚,屏風外的觀眾對此反倒是接受良好,因為雖然少典青發現的很快,但他卻不是第一個。甚至有選手不只已經摸清了可以聯系其他選手,還知道了不是所有選手都能聯系上。

這裏面肯定是有規律的,只不過目前大家還沒有搞清楚所有的規律而已。

“那你是怎麽發現的啊?”江遇的三個隊友也都開始試圖聯系自己森羅玉簡上的同門、道友,可惜,也就只有李維真一人聯系上了她的師姐而已。

“初到一個陌生的地方,優先確認自己所處環境的危險程度,以及身上是否攜帶有用物品,這是常識吧?”比起他們好奇少典青是怎麽發現的,少典青反而更疑惑他們為什麽至今還沒有發現。這比賽給的提示還不夠嗎?

他們進入比賽時,可是什麽都不讓帶的。如今每個人身上的服飾也都不是自己進來時的弟子服,懷裏卻多了一個熟悉的森羅玉簡。又已知,這次的比賽是組隊模式,那肯定要試著使用一下玉簡,看看能不能聯系到隊友啊。

當然,少典青也考慮過這是不是一個陷阱的。

“還還還能是陷阱的嗎?”李維真拿著自己手上剛剛和師姐接通的玉簡,掛也不是,繼續通話也不是。

少典青:“……不,我已經證實過了,不是陷阱。”

少典青一開始是極為謹慎的,只看了一下森羅玉簡上的聯系名單,發現大部分的好友都是灰色的,也沒有多出來不認識的人,這才大膽假設,小心求證的給江遇發出了聯系請求。在剛剛聯系上時,兩人還先用只有他們知道的暗號對了一下確認是本人,才有了如今的後續。

“總之,大概就是這樣,還挺簡單的。”

江遇四人:“……”只有你覺得簡單吧?

不過,在有了外置大腦少典青的加入後,江遇四人的交流果然順暢了不少。他們先進行了自我介紹,初步確認了一下小隊成員的各自情況。然後就各回各家,準備開始摸索自己的“出生點”了,試圖尋找出下一步該做什麽的線索。

他們對於自己生

活在哪裏,是什麽身份,要做什麽,實在是知道的太少了。只大概知道這是一個貧民窟,紅色的房子層層堆疊的建在山上,一看就是危房。

四人的房子都離的不算遠,這才能這麽快集合。

等三個隊友陸續走了,江遇才對少典青問道:“你呢?你怎麽樣?還是不知道自己的隊友是誰嗎?”

是的,聞玉絜五個朋友裏,最倒黴、最非酋的是少典青,他至今還不知道自己的隊友是誰,甚至無法準備判斷出自己人在哪裏。

這也是他有空給江遇當外置大腦的原因,因為他真的挺閑的,至今只能在一片黑暗裏摸索。

本來少典青還覺得,以自己專門對所有晉級的弟子做過的功課,哪怕隊友沒有精彩表現,留不下姓名,他好歹也能知道對方是誰,屬於什麽門派陣營,又擅長何種法術。他對癥下藥整合一下,總能攢出個像樣的隊伍。哪裏想到命運根本不給他發揮的機會。

不同的世界,不同的游戲。

唯一不變的是,每一個小隊都知道他們有兩組競爭對手,他們要互相爭奪唯一一個名為“世界核心”的東西。核心只有一個,也就是說,這三組小隊裏只可能有一隊晉級下一輪。

運氣好的,像李三斤、瓜來和王讓塵,一上來一隊的四人就在一起,他們該如何接近世界核心的任務也非常明確,一步步按照提示來就行。

但也有像少典青這樣倒黴到了極點的,他目前能夠知道的信息,就只有自己被關在了一個不見天日的狹長甬道之中,有可能是迷宮、地牢或者墓穴一類的任何地方,陰暗,潮濕,還鬼氣森森。

不過目前來說還蠻安全的,除了個別機關,少典青沒有遇到過什麽致命危險。

就是活動的地方很有限,少典青已經來來回回把這個甬道不知道摸索了多少遍了。他覺得自己現階段的目標,大概就是盡快從這個地方脫困,並找到也許同他一樣也被困在其他不知名地方的隊友。或者也許會遇到對手也說不定。

總之,少典青其實還是有點慶幸的,幸好是他遇到了這種情況,要是江遇……他大概早就忍不住暴躁的要開始拆墻了。

對啊,為什麽不直接拆了試試呢?

少典青一楞。

屏風外的

主殿內,聞玉絜正在虔誠對天道為他的朋友祈禱,不要拆,不要拆。因為一如少典青所預計的,他此時正身處一個地下王陵的迷宮之中。迷宮被分為了大大小小不同的空間,正在看起來好像毫無規律的不斷移動。

也許下一次移動,少典青眼前的甬道就不再是一個死胡同了。而如今這個甬道雖然困住了他,卻也在某種程度上保護了他。

就在少典青的頭頂,正有成群結隊的食人鳥在不斷盤旋。

“少典青他們這進入的到底是一個什麽游戲啊?”聞玉絜忍不住小聲問沈淵清,“盜墓嗎?”3A大作?探險游戲?古墓麗影?

沈淵清其實也並不知道所有的世界藍本,只是剛巧他知道少典青進入的這一個,機制還挺有趣的,但是:“如果現在就給你劇透了,就太破壞你的體驗了。我可以給你一個提示,這是一個古國的王陵。”

“像大啟一樣的古國?”

沈淵清點點頭,又搖搖頭:“是歷史上確有記載、但最後覆滅的古國。你們的課本上應該學過。”至於像不像大啟就不好說了,或者說整個天衍大世界,又有哪個地方勢力會像大啟一樣強大呢?它是最為特殊的一個,無法模仿,也無法超越。

第二天,少典青就搞清楚了狀況,不僅是自己的,也包括江遇的,他甚至找到了為什麽他倆可以聯系。

“因為我們在同一個背景裏。”不是同一個世界,而是同一個背景設定。

相較於學渣聞玉絜和江遇,少典青的古歷史學的很好,他很快就根據甬道墻壁上刻著的古字,發現了這座地下宮殿是屬於天衍大世界一個不算特別有名的古國——黑齒國。很多與黑齒國有關的記載都已經消失,包括國名和國號,黑齒這個命名方式,也僅僅是因為傳說中這個國家以黑色的牙齒為美。

是的,少典青其實像王讓塵一樣,能讀懂一些古字了,只是不是所有,一向做事求穩的他,便沒有著急把這個消息分享給他的朋友們。

而通過他對古字一知半解的解讀,他知道了這裏是黑齒國一位偉大的什麽什麽王的安寢之地。

也就是王陵。

在這一長串的文字裏,他還摸到了“盜賊”之類的關鍵字眼。

而如果少典青沒有判斷錯的話

,江遇和他的隊友們此時所在的,便是這位王還活著的生前時代,他是黑齒國最昏庸荒唐的一代君王,以培養的手下多為雞鳴狗盜之輩而聞名歷史。

“我們現在就是這位黑齒王手下的盜賊。”江遇終於跟上了少典青的思路。

“是的。”江遇四人進入的世界,每個人都有角色設定,算是沈浸扮演的一種。在他們找到的提示裏還說過,他們不能脫離人物本身的性格太多,一旦被判定扮演失敗,就會直接淘汰。

這點上,少典青就要相對靈活了,他並不需要扮演誰,他只是一個盜墓者。一個在黑齒王死後不知道多少年,才進入了他迷宮一樣的王陵的盜墓者。

也就是說,江遇所在的時代,黑齒王還活著,而少典青所在的時代,黑齒王已經死了。他們在同一個世界背景下的不同時空,所以他們能夠聯系。

如何獲取世界核心的方式,也隨著世界背景的出現,而有了比較清晰的猜測。

“這不是一目了然了嗎?”少典青如是說。

其他四人:“……”了然在哪裏啊?

盜墓世界的核心獲取方式,很顯然就是要深入王陵,也許就在這位黑齒王棺槨所在的宮室。而盜賊世界的核心獲取方式,就要稍微覆雜一點了,不過作為奉旨偷盜的盜賊團夥,毫無疑問的……

“是我們的偷盜目標?”江遇四人齊齊開口。

少典青:“不,是在你們的王手上。”

想想兩個世界的聯系吧,他要深入王陵腹地才能得到核心,那江遇世界的核心肯定也在還活著的黑齒王手上啊。

“哦哦。”

“有道理。”

“好聰明啊。”

“所以,我們要怎麽見到王?”

孩子雖然傻,但孩子勝在聽話。

這方面,其實按照正常的通關順序來說,是需要王陵裏的小夥伴找到相關的記載,或者盜賊世界的人自己去打聽,才能知道面見陛下的條件的。

但他們有個外掛少典青嘛。

“既然這個世界如此考究,那很多細節應該就是直接照搬歷史的。”而根據少典青學到的古國歷史,在黑齒國流傳下來的為數不多的荒唐記載裏,想要見到這位黑齒王說容易也容易,

說不容易也不容易。

因為他有一套非常嚴格的覲見標準:幫黑齒王盜取到價值一萬的珍寶,可以在皇宮外磕頭;盜取到價值十萬的珍寶,就能進入皇宮,在宮殿外磕頭;盜取到價值百萬的珍寶,可以入殿遠觀陛下聖顏;而若盜取到無價的國家級寶藏,便可以得到黑齒王親自的設宴款待以及嘉獎。

這個嘉獎大概率就是世界核心了。

傳聞中中,這位黑齒王是真的很迷戀當盜賊的感覺,不管是小偷小摸,而是燒殺擄掠。他每年甚至還會不定期的親自帶著軍隊扮演山賊,去不同的城市殺人並掠奪寶物。

別問為什麽他已經是一國之王了,他明明可以直接讓人上供,卻偏要親自去偷去搶……

“這個世界的神經病實在是太多了,作為一個普通的正常人,我並不是很想去揣測神經病的腦回路。”少典青如是說。

反正簡單來說就是,你犯的罪行越大,越容易見到擁有一口黑色牙齒的黑齒王。

“這個規則對你們其實是很有利的。”少典青道,“李維真不是擁有空間系法術嗎?你們只要確定好合適的目標,就可以探囊取物了。”

今天改梳一個丸子頭的李維真一楞:“你怎麽知道的?”

她擅長空間系法術這個事,只有她身邊極親密的人才能夠知道,連她的一般朋友都不會告訴,更不可能講給旁人聽。

“我對比較有特色的參賽選手,都做過一定的推算。”少典青雖然沒有拜師天機閣,但推算一直是他們家的傳承,可謂是家學淵源。

李維真長嘆一口氣,所以說她真的很討厭這些神神道道的算修啊!

在江遇小隊確定了接下來的任務目標以及需要完成的計劃時,少典青這邊也有所突破。在迷宮又一次移動後,他還在用靈力感知著墻壁之外的世界,判斷自己這回是否可以拆墻時,外面就已經有人突圍闖了進來。

“碰到隊友了?”江遇事後聽少典青說的時候,總是很樂觀。

少典青卻直言:“碰到對手了。”

江遇:“……”不是他說,真的,少典青改天還是去廟裏拜拜吧,他這個運氣實在是太絕了。說好的氣運之子都是被天道眷顧的呢?天道就是這麽眷顧少典家的少主的?

“我贏了。”少典青繼續輕描淡寫的表示,像對面那種暴力拆墻的武力派,對付起來還是很容易的。

在兩人相遇後,甬道就迅速修覆,像個把人吞拆入腹的野獸,貪心的把它的獵物都重新困在了這個看不見彼此的狹長之地。當少典青感受到對面是個火靈根時,就知道自己贏定了。

“確實。”江遇讚同的點了點頭。

“怎麽說?”其他三人和外面的觀眾一樣懵逼,因為他們至今也不知道少典青是怎麽贏的。當時只看到了一片大火,然後對面就毫無征兆的倒下了。少典青不僅毫發無傷,看起來還什麽都沒做,至少大家都沒感到靈氣波動。是有什麽專門克敵的法門嗎?

“是因為氧氣。”江遇得意洋的解釋。終於也有他知道,而別人不知道的東西了。

這還是聞玉絜早在幾十年前就提醒過他們的,火會加速大量氧氣的快速燃燒。修士不像普通人一樣那麽依賴氧氣,沒氧也不一定就會被憋死,但很顯然修士還是需要氧氣的,在一個相對密封的環境裏,短時間內的大量缺氧,一樣會窒息,會陷入昏迷。只是他們比普通人能憋氣的時間更久一點而已。

所以,少典青真的什麽都不需要做,他只要提前做好閉氣準備,不讓大火燒到自己的身上,就能堅持等到對手把自己搞到缺氧。

這也是少典青之前一直沒有用火折子的原因,他寧可等著自己的眼睛一點點適應黑暗,用手用腳去摸索丈量這個甬道,也不可能點火。

第二輪比賽內容真的是五花八門,哪怕在一定條件下的選手們可以互相聯系,其實也基本沒什麽參考性。在艱難聯系上李三斤和瓜來後,江遇就感覺這個世界更神奇了,因為他倆現在一個正在應征舞姬,一個在……應征舞男。

“啊?”

不只是江遇發出了這樣的聲音,包括所有在屏風外的觀眾早就都發出過了一樣的聲音。

聞玉絜甚至為自己半場開香檳的毒奶行為,已經改修閉口禪了。他是真的沒想到,之前他還覺得不管是何種游戲機制,都不可能為難到同一時代裏除了沈淵清外最強的溫伯漁,萬萬沒想到,這個游戲不只有打鬥和智鬥。

還真的有奇X暖暖。

而好死不死的,這個會根據選手的

外表華麗程度來打分的奇妙世界,就被溫伯漁四人給抽中了。

他們能和瓜來等人聯系,自然是因為他們也抽中了黑齒古國的背景。

只不過他們應該是在所有選手之前或者之後的時空,這個世界沒有那個壞到極致的黑齒王,只有因為地理位置過於優越,而成為世界港口的黑齒口岸。

不少大國都要途徑黑齒運河做生意,溫伯漁等人的目標,就是搭乘上準備前往新世界的外國寶船。

而寶船的擁有者,據說是個究極顏控,想要上他的船,首先得好看,其次得能歌善舞。

強行突入是不算贏的。

因為這個世界的世界核心就是這個寶船的擁有者,只有他的真心讚賞,才能贏下比賽。也就是說,武力值在這裏毫無意義。

溫伯漁四人在分析出這個比賽規則後,沈默了足足有一刻鐘。

毫無疑問的,他們四個人裏面最好看的是蕭恣意,但很顯然是別想指望這位魔域的少君會去跳那些取悅人的舞蹈的,就他這個脾氣,最大的概率是拉著世界核心一起死。蕭恣意也不是完全不想贏,他給出了比賽的另外一個解法:“不只有我們贏才算贏,淘汰了其他兩隊不也一樣嗎?”

他們只是不能在船上使用武力,又不是說不能對競爭對手使用武力。

蕭恣意的想法很簡單粗暴,找到其他兩隊,隨便“殺死”他們隊伍裏的一個人,隊員沒了,他們自然而然就贏不了了。非常的混沌邪惡樂子人。

不過,最後還是被溫和守序的好人溫伯漁給暫時先的攔了下來。

溫伯漁倒是專心致志的想學舞蹈,奈何在第一關搭配衣服的審美上,就因為不合格,而被刷了下去。

溫伯漁在被告知結果時,臉上的迷茫表情,讓不少觀眾都快笑瘋了。

因為他的遭遇確實挺慘的。

客觀地說,溫伯漁的搭配還有頗有意境的,就像他這個人,溫潤如玉,君子如蘭。但船長的審美不是這樣的,他喜歡華麗的、繁覆的、甚至是不對稱的,哪怕像瓜來那樣胡亂搭配都勉強給過了,只有溫伯漁因為過於寡淡而被嫌棄了。

聞玉絜不知道溫伯漁咋想的,只知道如果他在未來和自己一起玩奇X暖暖,肯定會更有共同語言。

精心搭配的裝扮不及格,只堆數值、毫無審美可言的打扮,卻能S+。

總之,誰也沒有預料到,溫伯漁小隊最後的希望,竟被迫放在了李三斤和瓜來的身上。讓李三斤跳舞,那就是純純在為難她胖虎了,好在她會舞劍,還能給船長大人表演三口一頭豬,咳。至於瓜來……

說真的,他至今還能被留下,也挺讓人覺得費解的。

而現實裏,這回輪到清虛仙宗的掌門對翁老宮主笑著:“多謝照顧啊。”

翁老宮主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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